熊英俊

Hands up, pretty boy

【美苏】有五次Solo笑得很暧昧 还有一次他死了(小甜饼 一发完)



CP:Napoleon Solo/Illya Kuryakin

提要:Napoleon Solo从没想过自己的死期来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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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发生在柏林选帝侯大街的服装商店里。

那是他们三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是经历了追逐、枪战以及撞车之后的一次温馨聚会。尽管东德女孩一开始用语言和行动充分地表达了自己不愿意和(试图谋杀自己的)红色恐怖呆在一起的意愿,但最后还是接受了未婚妻的设定。

对此,Illya更倾向于理解为女孩特有的口是心非在作祟——虽然他不久后就会发现Gaby的身上压根没有这个特性。

但不管怎么说,除了和中情局特工在他的未婚妻的穿衣风格上吵了一架之外,Illya认为这一切的进展还是比较顺利的,总体来说这是一次和平的会面,他完全做到了Oleg的要求。

“保持冷静,Kuryakin同志,我们并不崇尚暴力,给美国人留些面子吧。”

可当他嘲讽Napoleon Solo让他滚回堪萨斯老家的马背上时,气氛突然变了。虽然只有细微的变化,但Illya敢对着列宁发誓,美国人的嘴角不自然地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只留下一个稍纵即逝的奇怪微笑。

单纯的社会主义此时并不知道“cowboy”这个称呼在Solo的心里掀起了什么样的巨浪,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出现了许多不可描述的场景和面目模糊的漂亮姑娘。他本想反驳Illya些什么,比如自己出生在布鲁克林而非堪萨斯,比如关于“cowboy”的特殊含义。但是当看到俄国人那张一本正经得近乎茫然的脸时,Solo的心情突然大好,之前那些关于Paco Rabanne、Patou和Dior的小小争执变得不值一提。

Napoleon的心里乐开了花,但是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只露出了一个稍显暧昧的微笑。

红色恐怖,非常有趣。

东德女孩Gaby拎了一副巨大的太阳眼镜站在那里,打量着这两个神色各异的男人,敏锐的直觉捕捉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气息。


第二次是在Vinciguerra的船坞里。

Napoleon Solo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个有情调的艺术惯盗而非特工——如果不是因为那次失手,他大概也不会跟中情局扯上什么关系——溜门撬锁才是他的本职工作。对艺术惯盗来说,攻克一只保险箱所带来的成就感有时候甚至比保险箱里躺着的艺术品更令人兴奋。

而Illya不同,尽管由于父亲的缘故没能进入伏龙芝,但他就读的克格勃第一总局101学校依旧是所老牌间谍学校。无论从哪个方面看Illy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克格勃特工,而开锁从来就不是他们的特长。

所以在看到那扇闪闪发亮的沃特班德兰7010型保险门的时候,Solo觉得自己有点手痒了。他故作彬彬有礼地询问俄国人是否想要尝试一下,然后心满意足地得到了那人一句咬牙切齿的“你随意”。

Solo不慌不忙地拿出开锁工具,理直气壮地指使着克格勃特工拿着这个,打开那个。他偷瞄了一眼忍气吞声的Illya,发现俄国人的帽檐下的眼神凶恶得吓人,贴着裤缝的左手开始不受控制地点着大腿。

Napoleon Solo向来是个深谙见好就收之道的人。他清了清喉咙,抢在搭档发作之前把那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接了过来。

“瑞士制造,非常棘手。”他把耳朵贴在门上,表情严肃,“双重锁,三重回旋变速以及同步液压缸。但是,”Solo直起腰,眉毛上挑,给了苏联同志一个自信满满的微笑,“有一个漏洞。”

Illya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打算接他的话茬。

“那就是,”Solo卸掉一块金属板,把那些开锁的仪器一一放好,然后自顾自地说下去,“设计者似乎不怎么擅长偷东西,而我恰好,”保险门的锁芯开始转动,专业技术过硬的中情局特工微笑着把门打开,“非常擅长。”

“你解除警报了吗?”苏联同志也非常专业。

“7010型号没有警报。”

话音刚落,像是在印证什么一样,报警声争先恐后地响了起来。

Solo愣在了当场,显然他犯了过于依赖自己的经验的错误。Illya Kuryakin看起来非常幸灾乐祸,他学着不久前Solo嘲讽他的样子,鼓起腮帮子吐了一口气,点点头,给了傻眼的美国人一个看似安慰的眼神,“Loving your work,cowboy。”

美国人本该感到愤怒、羞愧,或者窘迫,总之不该是被那句揶揄意味浓重的“cowboy”弄得一阵失神。

Illya疑惑地看着他,有点惊讶于在这个当口美国人居然还笑得出来。

果然,资本主义的无耻是没有下限的。

Solo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匆匆冲进房间,翻找着任何可能有用的东西。在直起身体的空隙,他回头瞥了一眼在门口端着枪把风的Illya。

苏联人身材高大,肩宽腰窄,挺翘的屁股下面连着一双笔直的大长腿。这让Solo想起东柏林的那个夜晚,Illya追着他们,奔跑的速度甚至快过了汽车。Solo从来没见过这样矫健的人。他盯着那双结实修长的腿,突然想知道当它们缠在他的腰上时,那该是一幅何等美妙的光景。

老天。

没有道德廉耻的美国人暗暗下定决心。

我得把他搞到手。


第三次发生在一个尴尬的时间和更尴尬的地点。

Solo被绑在电椅上,百无聊赖地听着Gaby那个神经病一样的舅舅讲述他心酸的童年和励志的人生。他之前才被一杯掺了迷药的苏格兰威士忌放倒,又被电了一小会儿,现在正是脑子有点发懵的时候。

Napoleon Solo向来善于倾听,但对象不包括患了癔症的并试图用冷冰冰的实验仪器在他身上开几个洞的疯子。

他的眼睛随着摇摆的灯泡转动,忽明忽暗的灯光晃得他一阵眩晕。

Victoria Vinciguerra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同时也非常难搞。虽然你不可能指望苏联同志牺牲色相去接近女性目标获取情报——这活一般都是中情局特工的——但Solo还是打从心里庆幸还好不是Illya来对付她。

美国人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从某种层面上讲,Solo特工是个独行侠,他一向独自行动。在上一次任务中,Solo把自己的搭档,那个来自田纳西的小傻子扔在了海地南部的热带雨林里自生自灭。从此以后,Sanders就再也不提给他找个搭档的事儿了。

他在欧洲战场上学到的残酷教训之一就是管好你自己。他不擅长与人合作,也不想为别人善后,Napoleon Solo只关心自己。但这又怎么解释他对红色恐怖的担心呢?

Rudi还在喋喋不休地讲着他在二战的“杰作”,似乎有些不满Solo的心不在焉,他用力踩住那个年久失修的踏板。

高强度电流通过全身的滋味并不好受,Solo眼前发黑,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样,全身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等到一切停下来的时候,仿佛已经过去了一百年那么久。Solo感到嘴巴尝到了血腥味,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流鼻血了。

“您知道吗,Solo先生,”Rudi表情诚恳,像个兢兢业业的大学讲师,“折磨分为两种,一种是为了获取信息,另一种则是单纯的为了折磨而折磨,我个人比较偏好后者。”

去你的。

Solo瘫在椅子上,不时有轻微电流刺激得他全身发颤,他想尽全力翻个白眼但还是失败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美国人发现他直对着的那扇窗户里突然出现了俄国人的身影。俄国人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噤声,他盯着Illya那对祖母绿的眼睛,一面悲哀地想自己出现幻觉了,一面心想那双嘴唇真是该死的性感。

直到Illya站在他的眼前,Solo才明白这不是幻觉。

“你还好吗,cowboy?”Illya抱着手臂站在Rudi身后,看起来不慌不乱。

Solo简直想大笑,此时他的脑子里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俄国人那句不咸不淡的“cowboy”。

圣母玛利亚啊,Solo笑得咳出声,全身都在颤抖,他叫我cowboy,他居然还在叫我cowboy。

刚才的物理电击让他下体有了反应,原本已经消停不少,但在Illya俯身给他松绑,气息喷在他的颈侧的时候,Solo发现自己又可耻地硬了。

Illya看着笑得不能自已弯下腰的Solo,有点开始担心他是不是被电坏脑子了。


第四次是在野外。

这么说可能会引起误会,但确实是在野外。

Illya被摔得七荤八素,压在那台将近300公斤重的摩托车下一动也动不了。

他仰躺着,微微睁开眼睛,密集的雨点打在脸上有点疼。Illya试图动动手指,发现自己目前也只能动动手指了。他望着灰色的天空,恍惚中觉得自己坐在卢比扬卡广场的边上仰望着莫斯科的天空。耳边有模模糊糊听不清的声音,是广场上那群灰色的鸽子吗?Illya迷迷糊糊地想,他以前口袋里经常会装着一小包面包屑去喂它们,可鸽子们还是老啄他的手指。

他艰难地转动头部,想要看看那群没良心的鸽子有没有被饿瘦,却看到美国人被他们的目标Alexander Vinciguerra一脚踢翻,Gaby试图去救他结果也被掀翻在地。Illya这才想起来这是罗马,而非莫斯科。

Illya想要爬起来,他必须爬起来,因为Alexander Vinciguerra已经用枪指着Solo了。

“想拿回去吗,Kuryakin?”穿着军绿棉服的男孩手里拿着一块手表,一脚踩在小Illya的背上,看起来得意洋洋,“只要你承认你的父亲是卖国贼,是叛徒,我就把它还给你。”周围的孩子都哄笑起来,纷纷拍着手起哄。

小Illya趴在肮脏的雪泥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仿佛是被这凶恶的眼神伤到了,男孩狠狠地啐了一口,反手抽了小Illya一巴掌,“你看什么?!荡妇的儿子!卖国贼的杂种!”

那是父亲被带走后留给他的唯一一样东西,也许他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她的母亲,也不懂为什么父亲会被带走,但他知道,他要保护他的母亲不受侮辱,他要夺回属于他父亲的东西。小Illya嘶吼着把踩在他背上的男孩掀翻,挥舞着拳头冲了上去。

“啊啊啊啊——” Illya奋力爬起来,尽管还站不稳,但他依旧拼尽全力嘶吼着举起那台摩托车朝男人扔了过去,他要保护他的战友。

Solo倒在泥泞里,大口地喘着粗气,这是他第一次看到Illya杀人。俄国人那张沾满泥巴也难掩英俊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有一片茫然的坚定,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只有执着。他不像是在杀人,更像是在践行自己的信念。

俄国人丢掉军刀,步履不稳地走过来,他慌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美国人,声音有些发颤,“Cowboy?”

脱离了死亡的胁迫,美国人的不正经又回来了。他脸上挂着轻浮的笑容,一面想象着Illya骑在他的身上喊他“cowboy”的画面,一面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于是Illya点点头,跪到东德女孩旁边去查看她的伤势,看起来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Illya挂着水珠的长睫毛,以及他脸上的那抹如释重负的笑意。

Solo抓紧手里的磁盘,手指用力到失血发白,他苦笑着低下头。

上帝啊,他多么希望这个微笑是给自己的。


第五次是在广场大酒店的露台上。

那时他们刚从法西斯手里拯救了世界,连红色恐怖向来严肃正经的脸上都带着轻松的表情。

Illya戴着一副茶色的墨镜靠在露台的栏杆上,手里拿了一杯伏特加,像是在欣赏不远处圣彼得大教堂的圆顶。他的脸颊一侧带着新的擦伤,嘴角也有点青紫,可Solo怎么看怎么觉得苏联人真好看。

烟灰缸里那盘磁带正在冒着黑烟,发出一点塑料燃烧的焦臭味。他们这么做完全是越级,也许待会儿回去都会被臭骂一顿,Solo已经想好Sanders会怎么评价他的行为了。

可是,管他呢。Solo心满意足地想,晃着杯子里的苏格兰威士忌,跟着Illya一起眺望远方。

“你真是个糟糕的间谍,cowboy。”也许是因为分别在即,红色恐怖开始感慨起来,发自肺腑地鄙夷着中情局特工的业务水平。那双让Solo神魂颠倒的绿眼睛此时藏在墨镜后面,看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神情。

“真讨厌和你共事,peril。”美国人不甘示弱,他的目光转向俄国人的脸,脸上带着挑衅的微笑。

我是个糟糕的间谍,但我是个出色的“牛仔”。Solo在心里默默地补充着。

说到底,他也没把Illya搞到手。

Solo有点失落,他转过脸去,认真地思考,既然他们以后很难见面了,到底要不要告诉Illya“cowboy”的特殊用法。一想到也许克格勃特工以后也会用那种含着淡淡嘲讽的语气叫别的什么人“cowboy”,原本不善于嫉妒的Solo心里猫抓一样的难受。

如果Waverly晚了哪怕一秒钟进来,Solo都会对Illya和盘托出。

然而在听完英国人的陈述后,Napoleon Solo有生以来头一次如此感谢命运。

昨天晚上在喷泉里抛下那枚硬币果然是正确的选择,按耐住心中喜悦之情的美国人决定待会儿再去投一枚。


还有一次是在伊斯坦布尔于斯屈达尔的一间酒吧里。

这是U..N.C.L.E小组成立后完成了第一个任务的晚上,他们明天下午将飞往捷克斯洛伐克。不得不说,在盘剥压迫手下这方面,Waverly不比Sanders做得差。

经过了大半个月的监听、追捕之后,Gaby提议去找个地方放松一下,这就是他们在这间酒吧的原因。

Gaby在不远处和一群小伙子们拼酒,并博得阵阵喝彩。而Solo正在跟一个声称来自大西洋城的美国女孩聊得火热,但说实话,她身上的香水味开始弄得他有点头晕了。这导致美国人时不时地装作漫不经心地往Illya那边瞥上几眼。

苏联同志正一脸不高兴地靠在吧台旁喝闷酒,显然在这个充满了资本主义堕落与低级趣味的地方,社会主义好青年Illya Kuryakin觉得简直无法忍受。

“Cowboy。”Illya拨开拥挤的人群找到Solo,想要告诉他自己要先回去了,记得看着Gaby不要喝太多。

那个一直和Solo调情的姑娘看到高大的俄国男人,有点尴尬地放开揽着美国人的手。

“你们,你们是不是?”姑娘看起来很犹豫,看看Solo又看看Illya,显然被搞糊涂了。

“对不起?”Illya有点疑惑,美国人在一旁笑得非常腼腆,相当可疑。

金发女郎看着他们,无意识地玩弄着耳边的一缕头发,“我不歧视,真的,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得权利。但你们是不是,”她顿了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试探地说出那个单词,“基佬?”

Illya的脑子轰得一声炸开了,他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为什么这么说?”

女孩松了一口气,然后恢复那副有点俏皮的表情,她的手指点点Illya领带的下端,从下往上歪着头看着他,“因为你叫他cowboy啊。甜心,你们看起来很般配~”

Illya“啪”得一声捏碎了手里的玻璃杯,他想起那么多次美国人诡异的微笑和充满疑点的举动,那张英俊的脸突然变得煞白,然后又蓦地充血起来。

女孩被吓了一跳,Solo带着歉意递给她一张手帕,然后拉着仿佛呆掉的俄国人走到酒吧角落。

“什么意思?”Illya的左手开始发抖,这不是个好兆头。Solo艰难地吞咽着唾液,觉得大事不妙。

“你对牛仔的看法是什么?”

“无组织,无纪律,放荡,下流,个人英雄主义者,缺乏集体主义精神,是资本主义社会腐朽的象征。”Illya不假思索。

“在我们美国,”Solo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耳垂,“cowboy更适合情人间的称呼,想象一下,自由、狂野、强壮,以及,在马背上。”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俄国人的反应,显然没意识到自己的死期将至。

Illya觉得自己脑子里的某一根弦就在刚才无声无息地断了。

现在,看在列宁的份上,苏联同志唯一想做的就是掏出腰后的那把托卡列夫,先一枪毙了美国人,然后再干净利落地给自己来一枪。

——————End——————

关于cowboy的解释纯属作者瞎扯

其实我就是想看illya揍s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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